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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就睡。”
苏小念好笑的揉了揉秦艾的头发，直到弄得一团糟才肯罢手，关了床头的台灯躺进被窝。
“嗯……”浓重的鼻音暴露了秦艾已经进入梦乡的事实。
*
财政局――
“……你连离婚协议单都打印好了？”苏小念错愕道，她还以为离婚需要很长的时间呢，没想到莫明烨他……这么迫不及待，竟是如此等不及吗？
“……嗯。”莫明烨没有看苏小念，一边从手提包里拿出结婚证、身份证等证件，一边问道：“你的这些……带了吗？”
“嗯。”
苏小念心里很不是滋味，结婚才两年而已，人家连离婚协议书都拟好了，呵呵，还真是讽刺！
“……签字吧！”莫明烨把需要填写的单子放到苏小念面前的桌台上，递给她一支笔。
“……嗯。”
苏小念拿过单子，扫了一眼，于是低着头，认认真真的写下自己的名字，笔迹清新，字体隽永，完了之后，传给他。
莫明烨接过，唰唰唰写下他的名字，俊逸潇洒，就在苏小念三个字的旁边。
“我拿去审查了，在这等我。”他道。
“嗯。”
看着他的背影，苏小念像做梦一样，从此，他们的关系，不具备任何法律效应了，是吗？只是，怎么感觉那么不真实呢？他们的婚礼好像就在昨日才完成的。
“小念……，至于财产债务的处理，我想，莫式集团的股份归我，我会给你足够的保障金，让你后续无忧。”
莫明烨突然转回来，像是刚想起来似的，有点担忧的说着，他深怕苏小念突然闹起脾气不答应。
“呵呵，随你，一分不给，我也无所谓，我的能力，你知道的，我想我应该饿不死。”
苏小念没有疯狂的大吼大叫，而是一脸淡定的暗讽道。
刚刚签字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不过她不想在这件事上有所争议，也不屑于计较，他们都不是缺钱的人，没必要浪费口舌，莫式企业，这个耗费了自己两年心血的地方，就当是自己给他的，最后的礼物了。
莫明烨听了，沉默不语，登记离婚，注销结婚证，领取离婚证，以后，他们真的就是从此萧郎是路人了。
“小念，你现在在哪住？我送你。”
来的时候就是莫明烨接的，那时，她还顶着他妻子的身份，当之无愧；现在？哈？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也没理由要他送。
“不用麻烦了，不顺路，我坐出租车回去就好。”
苏小念委婉的拒绝了。
“……嗯。”
莫明烨就这样看着她拦了一个出租车，渐行渐远。
车内，苏小念掏出包包里此行唯一的收获――离婚证，似乎恍然如梦，她，这是又恢复单身了？
哈哈？眼角有泪珠隐现，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很是复杂。
手机显示秦艾来电。
“喂……”划开接听键。
“小念，事情办完了吗？”
“嗯……，在回来的路上，快到你家了。”顿了顿，苏小念接着又道：“艾女神，以后，我可能就要和你一样做单身贵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