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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你去叫龙鸣和苏素上来，算了让玉良也上来，给张凡道个歉。”秦念五安排秦舞叫人去。
秦舞点了点头就离开了，等秦舞离开后，秦念五看了眼赵春梅，笑着和蔼道：“女娃娃，我和这小子有几句话想要单独聊一聊，你可否先回避一下。”
赵春梅看了眼张凡，对于这位老人的提议，她可不敢违抗，她看张凡只是为了确认张凡现在情绪稳定，不会在她离开后，再对老人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这位老人可不同其他人。
张凡真是要对老人做出什么过激举动了，赵春梅都不敢想象，等待张凡的到底是什么。
赵春梅欠了欠身子，说道：“那秦老，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情，您可以叫我。”
秦念五嗯了一声，等赵春梅出去以后，看着张凡忽然冷不丁的询问道：“张凡，听说你个小舞有个赌约对吗？”
呃……
张凡想过很多秦念五支开秦舞和赵春梅，要和他谈的事情，唯独就没有想到，秦念五要谈的竟然是这个事情。
他的脸上露出些许的尴尬来，实在是由不得他不尴尬的。
那个赌约别看他在秦舞面前说的理直气壮的，可在秦念五面前，他可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张凡讪讪笑了笑，挠了挠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你的赌约，只要你是真心喜欢我们家的小舞，我可以答应，如果你单纯的只是因为想要报复龙家的话，那我绝对不会同意，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哪一种。”秦念五见张凡不开口，就主动提问道。
张凡想了想，正色郑重的说道：“或许两者全都有，不过我当时的情况，后者更多。”
嗯！
秦念五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说的还倒是坦诚，这件事情我就不予追究了，现在这个房间内，就剩下咱们两个人了，你现在能告诉我，你身上的秘密了吗？比如你的功夫是谁传授你的，你刚才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嗜血疯狂呢？”
张凡立时明白，这恐怕才是秦念五真正的目的吧。
之所以没有直接提及此事，而是先那与秦舞赌约说事儿，估计就是想要给这个问题留一点缓冲的余地。
张凡顿时间谨慎起来。
他看着秦念五，摇了摇头，佯装不懂道：“秦老，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刚才的我也是我自己，就是我的本性。”
噢！
秦念五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凡，“那也就是说，你本性就是一个冰冷嗜血的人对吧，你身怀武功，还冰冷嗜血，那么把你留在外面，岂不是很多人很有可能要遭殃，比如今天的事情，要不是小舞阻止的及时，或许已经出人命了。”
张凡挠了挠头，他才发现，刚才好说话的秦念五那根本就是在秦舞在的时候好说话。
现在秦舞不在了，立即变得咄咄逼人。
他挠头的时候，讪讪一笑，反问道：“听秦爷爷你话里面的意思，是想要把我控制起来对吗？”
略作停顿，张凡不给秦念五开口的机会，反问道：“秦爷爷，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只要我能回答，我一定知无不言。”秦念五说道。
张凡点了点头，问道：“如果我几天暴走，我会杀了那个女人，并且将我视为威胁的龙家、或许还有秦家等人，我都不会放过，到那个时候，秦爷爷你会怎么对我。”
“杀！”秦念五身上的气势顿时间变化，一个冰冷的杀子从口中吐出来。
张凡点了点头，反而笑了，“那我做的就是和秦爷爷做一样的选择，之前龙鸣对付不了我，就要对付我身边的家人，还有那个女人也口口声声的要挟我弄我全家，既然他们要弄我全家，那么，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和秦爷爷你做了一样的选择，您为什么说我就是冷血弑杀，是个危险分子呢。”
张凡一句问的秦念五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好一会，秦念五才没好气笑道：“可他们毕竟只是说说，难道说一说，你就把这种愤怒之下，随口说出来的话当真了。”
“嗯！”张凡瞪着眼睛，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或许我们这种小老百姓随口说说也就是说说，毕竟我们没那么大的能力，可你们不同，之前我的家人差点被龙鸣报复。”
“所以，我有绝对的理由相信，他们会这么做。”张凡的声音渐渐的变得冰冷：“既然他们想要对付我的家人，那么先下手为强，我会毫不留情，防患于未然，斩草除根！”
张凡冰冷的声音，说道最后四个字，斩草除根的时候，秦念五的眼睛猛地眯起来。
在这一刻，他能清晰的体会到张凡绝对不是说说狠话，年纪轻轻，要么不出手，要出手就这么狠，秦念五听得都心惊。
秦念五忽然不想再继续和张凡谈论这个问题，他发现了，似乎家人亲人就是张凡的逆鳞，张凡现在的情绪又变得有些冰冷了。
咔！
就在此时，秦舞开门进来，第一时间就感觉到房间内的气氛不对劲儿，皱了皱眉头问道：“爷爷，你们聊什么了，怎么怪怪的。”
“舞姐，我和秦爷爷就是随便讨论一下。”张凡身上的消失瞬间消失，又仿佛回到了那个阳光大小伙子的模样，挠头笑道。
他这变化的迅速，都让秦念五不知道，那个才是真正的张凡了。
秦念五大有深意的看了眼张凡，然后冲秦舞问道：“人呢，说了吗？”
“说了，就在门外面等着。”秦舞笑着回答道。
秦念五冷声冲着门口喝叱道：“上来了，还不进来！”
很快，秦玉良打先带着妻子和龙鸣进来，龙鸣和苏素进来后，眼神冰冷的瞟了张凡一眼。
反倒是秦玉良这个人好像挺拿得起放得下的，进来后，走到张凡的面前，赔礼道：“张凡之前的事情，我们多有不对，希望你能原谅，我替我的鲁莽还有我妻子的鲁莽行为，想你道歉。”
秦玉良不敢不对张凡不尊重，秦念五那就是秦家的天，秦家的天都发话了，他怎么敢悖逆。
张凡点了点头，表示接受道歉，也顺势站了起来，笑着说道：“秦伯父，其实你没必要给我道歉，从始至终，你所针对我的，我都可以不放在心上，不过您这位夫人的所作所为，我觉得还是由她自己道歉比较好。”
张凡的话里意思十分的明白，他要的就是苏素这个刻薄女人的道歉。
苏素闻言，立即愤怒的瞪向张凡，怒斥道：“姓张的，你想都别想，想要我给你道歉，门儿……”
啪！
秦念五猛地一拍桌子，吓得苏素立即闭嘴，“怎么，你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没有错对吗？”
苏素看着老爷子发火，身子吓得哆嗦了一下，秦老爷子那是和她父亲并肩，并且比他父亲要显贵，在这位老人面前，她可不敢撒泼。
不过，她什么时候给张凡这种人道过谦，依旧不服的说道：“大伯，我没有错，我凭什么给他道歉。”
“你没有错？”秦念五冷笑一声，问道：“你是不是要我把你这些年，进了我们秦家以后，做的那些事情全都拿出来给你看一看，你真的没有错？”
秦玉良看着老爷子发火，心里面恨不得把妻子狠狠地抽一顿。
这个女人这些年在外面一管秉承他们苏家人嚣张跋扈的性子，惹了多少事情，秦玉良知道，老爷子肯定知道这些事情。
“快点道歉！”秦玉良走过去，扯了扯苏素的胳膊，喝叱道：“你还想要儿子耽搁时间，你是想要看着儿子送命吗！”
苏素闻言，不甘心的怒视着张凡，咬了咬牙，怨恨道：“对不起！”
呵呵……
张凡淡然一笑，看着秦舞打趣道：“舞姐，我还以为你们秦家的女人都像你一样知书达理，错了就是错了敢于承认呢，没想到……”
张凡说着，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秦玉良心中气恼极了，暗骂妻子是个蠢货，反正都是要说对不起的，为什么不能把样子做的足一点，非得要让人冷嘲热讽。
当然了秦玉良心里面更加狠张凡不识抬举，他们秦家老爷子都出面了，还死抓着不放。
而秦舞也气的磨牙，想要狠狠地揍张凡一顿，张凡的话，那里是夸赞她，分明就是变相的给她树立敌人。
虽然秦舞不怕苏素这个女人，可一想道无缘无故就给张凡拖下水，心里面就来气。
“龙鸣，你也快点，道个歉！”秦舞把肚子里面邪气撒在了龙鸣的身上，催促道。
龙鸣的拳头慢慢攥紧了，这已是他第二次向张凡低头了，作为一个高傲的人，向张凡这种他眼里面食物链低端的人低头，对龙鸣来说，无异于当众打脸。
张凡，你个蝼蚁，你给我等着！
龙鸣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面咽，道歉是秦老爷子的意思，他可不敢违背，走了出来，来到张凡面前，看着张凡，一字一顿到：“张凡今天的事情，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