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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优跟在她身后，看到她抱紧自己的时候，有股冲动想要脱下自己的外套，但看到她拢紧大衣后径直走了出去，他只能呆呆站在那里，望着她的背影，良久。
远处有孩子正在打雪丈，可可站在那里望着，脸上露出淡淡安静的笑容。
安东优站在她身后不远处，静静望着她，以往的宁维可，哪里能如此刻般站在那里只看着别人玩儿，定早已奔入那些孩子群里，与他们一起打闹起来。
“Ann……”可可突然开了口，轻声问道，“还记得年前的约定吗？”
安东优整个人怔了下，他哪里会忘记？与她的每一个约定，他都一直记在心里。
可可深吸了口气，望着天边血红的落霞绽开一丝笑，冬天，居然也会有晚霞。
“我还以为你这次来，是要告诉我当初你们的交易！”可可深吸口气，开口说道，原以为那么大方说出口，早已没有了当初那份难过，却没想，一想到他们交易的理由，心口还是塞得紧紧地。
安东优慢慢踱步走至她身边，转头望了她眼：“那个交易，我可以告诉你……”
宁维可没想到安东优如此爽快，倒是让她怔了下，她转头望他，发现他深邃的眸子正定定望着她。
“我现在已经不感兴趣了，不管你们之间做了什么交易，都已经不关我事！”可可突然开口说道，声音很平静，好像她真的已不在意那些事情，那些人。
她没再说话，只是又拢着衣服朝前慢慢走去。
安东优望着她的背影，他的可可，真的变了。如若以前，她又怎么会如此安静说着话，又怎么会如此规矩走着路，而他亦明白，她那么慢慢走着，依旧走出了他的世界。
“可可……”他喃喃唤了她一声，她或许没有听到，抑或许听到了没有停下，只是沿着街道慢慢走，一步一步，离他越来越远。他的心紧紧拧起来，疼得他无法迈腿。
可可走了很长一段路，才像是发觉安东优没有跟上来，她站定在那里，转身望，他依然站在原地，遥遥望着她。
可可对他笑了笑，挥了挥手，朝着自己的出租房走去。
想起刚才安东优说：【那个交易，我可以告诉你】时，她心下不明所以有些慌乱。
过了两个多月，她却依然害怕知道真相，依然害怕，他们交易的理由，不，害怕他跟安东优提出的理由，是拿她换别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
快要到出租房时，刚好碰到堆雪人回来的Cherry，她看到她老远便激动地叫着：“COCO，有帅哥找你，你见到了吗？”
可可怔了下，随即又望了身后一眼，早已看不到安东优，她笑着点点头。
Cherry已跑至她跟前，脸上范着红光：“COCO，是谁啊？你男朋友吗？好帅啊！”
可可闻言，不免又笑，安东优确实很帅，犹如她第一次见他，也是如此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