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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没有想过从前，明明我才是她……”
“哥！”江煜楠打断，“我们谈谈。”
他显然并不想让江煜辰提起过去的事情，他目光认真而阴沉。
这是江煜辰第一次看见弟弟这个表情，“好。但你要跟我单独谈谈的话，势必要放下她不是吗？”
看着一直抓着江煜楠不放手的郁小暖，江煜辰心烦的揉了揉眉心。
“煜楠……”郁小暖不安极了，她不肯放开江煜楠。
而江煜楠也那么让她抱着，“我让张妈陪你一会儿，十五分钟，最多十五分钟我就回去，好吗？”
“太久了。”她咬着唇，怯惧的看了看江煜辰。
江煜楠宠爱到了极致，“那就十分钟。”
郁小暖这才放手。
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忽然间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看见他们互相依赖的画面，他暴躁的甚至连他的亲弟弟都想揍。
努力安耐着心中烦躁不安，他转身就走，“我在二楼阳台等你。”
看见江煜辰走了，郁小暖的不安这才散去了大半。
江煜楠体贴而细心的把郁小暖送到自己房间，又叫了张妈过来照顾，陪她说说话。
看她情绪平和了下来，这才去找江煜辰。
阳台边上的酒瓶还没收拾掉，乱七八糟的躺了一地。
江煜辰脸对着窗外，冷风让他吹得清醒了一些，但又好像还不够清醒。
听见脚步声，他转过身去。
江煜楠丢了一包湿巾过来，稳准的落在他受伤。
他又特意带了一杯浓茶过来，递到他面前。
江煜辰没接，“应该知道，我现在最想喝的，只有酒。”
江煜楠罕见的沉下了脸，他拧眉，生气全都写在了脸上，“你现在不清醒，我不想跟你说这些，等你清醒了再跟我说话。
江煜辰无奈，接过浓茶，一饮而尽。
江煜楠又说，“还不够，再拿湿巾擦擦脸，清醒一点。”
“清醒？”他自嘲，“我早就不清醒了。”
“可你需要清醒，你刚才的眼神，像是个被药物操控的傻子。酒真的那么好，喝了之后转而去伤害她，你这又是何必。”江煜楠攥紧了拳头。
天知道他有多担心郁小暖在那样的情况下想起过去……
郁小暖最无力的时候，她甚至连说话都觉得吃力，他再也不想看见郁小暖变成那副狼狈的模样。
江煜辰却笑了，“可是当初你说了不争不抢的，煜楠，你现在是在做什么你知道吗？”
江煜楠也笑，却笑的讽刺，“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当初我就跟你说过，如果你对她不好，如果你伤害她，我会带她走。可你似乎忘记了这句话。。”
江煜辰的动作僵了僵，却又听他继续说着，“如果不是到了这一步被逼无奈，我也没想介入。可我现在已经到了这个位置，我不愿意退步，更不会退步，我喜欢小暖，比你都早。”
“煜楠！”
“你听我说完。你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信任我，这么依赖我吗？”
江煜辰凝眸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