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 难不成你们在酒店盖着被子玩手机,脱了衣服纯聊天?

黎晚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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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张图片是某博主在凌晨发布的,刷爆网络。

    整个屏幕都被乱一伦不知廉耻之类的字眼淹没,这些还算好听的,有更加难堪和羞辱的,她都不敢去看。

    网络,很多时候要比媒体具有攻击力。

    再睁开眼,脸上的空茫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泠泠的冷色,在这个染着浓稠晨雾的清晨里愈发冷清。

    脚上的步子朝着门口的方向迈过去。

    手指搭在门把上的前一刻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截住,然后按在门板上,男人清隽妖孽的五官勾着稠密的担忧,“你不能出去,我已经让助理在处理了,很快会有结果。”

    以澈精致的眉眼间染着浓重的倦色,却又藏匿着不明显的决绝,声线温凉,“锦臣,如果我真是林家的女儿,就让我为你们做最后一件事。”

    她的脸上慢慢染了些许笑意,只是那笑意太过寡淡和寥落,无端让人生出一种荒凉的错觉,“你放心,我会为我的孩子活下去。”

    林锦臣按在门板上的手并没有松开,只是看着神色寂寥的以澈。

    深色的眼眸蓄着的情绪太过复杂,以至于以澈一时无法探究。

    “锦臣,你松手,”她微微抬着下巴看着俊美无俦的男人,没有任何妆容的脸蛋清澈无暇,缓缓绽开一抹清浅的笑意,“你就当我在为自己离开找一个恰当的借口。”

    她看着他笑开,“要我抛下母亲跟沁姨的仇恨远离,借口总要够分量才是。”

    她总要堵死自己的后路,才能逼着自己不去回头。

    压着门板的手像是被人突然抽光了力气,定定的僵在那里,修长的手指慢慢蜷起来收成拳头,一点一点从门板上退开。

    以澈漆黑的眼眸看着男人缓缓垂下来的眉眼,淡色的唇瓣微微抿起,没有再开口说什么,搭在门把上的手指用了些力气,房门应声而开。

    一大片闪光猝不及防的亮起,将打着淡色光线的走廊撕开刺眼的光芒。

    安静的空间像是被突然炸开,有话筒直接伸在她的眼前,大约是人群不断拥挤的缘故,有两个话筒甚至直接戳到她的脸上。

    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变得煞白一片,但她还是笔直的站着,像是晨光中一株清丽的白色玫瑰,傲慢又高雅。

    “江太太,请问你怎么看微博上那组配图?”

    “江太太,能说一下你跟林少的关系吗?是不是真如微博上所说,你们之间是兄妹乱一伦?”

    “江太太,请问江先生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吗?”

    “你母亲刚刚过世,你就迫不及待的跟自己的亲哥哥鬼混不怕自己的母亲死不瞑目吗?”

    “……”

    一个跟着一个问题砸过来,她看着眼前拥挤的人群不断张阖的嘴唇有种晕眩的感觉,垂在身侧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捏成拳紧紧攥着。

    细白的牙齿狠狠咬着苍白的唇瓣,很快在颜色清淡的唇上落下一排细细的牙印。

    舌尖隐约有微末的血腥的味道。

    像是只有这种清晰的疼痛才能让她保持理智。

    林锦臣几乎是下意识的要挡住不断涌过来的人群将她收入怀里。

    以澈在他做出下一个动作之前就不动声色的将他的手挡了回去,纤细的手腕微微抬了起来,将离她最近的一个记者的话筒接了过来。

    清净的嗓音沿着话筒清晰的传遍每一个角落。

    她的脸色很平静,颜色清淡与往常无异,唯独眸底那抹深凉无处可藏,“我回答你们所有的问题。”

    听着她开腔,一帮人更加兴奋了。

    “请问江太太,关于微博上po出的图片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什么要说的?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审死刑犯的台词?

    她也不大在意,只是静静的笑了笑,“我不知道那组图片是怎么出来的,我跟林锦臣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一点肮脏跟龌龊的关系。”

    她看到一只话筒迫不及待的往前伸了伸,“这话说的未免有些底气不足,毕竟现在七点不到的时间,你跟林少出现在酒店房间里。”

    那记者颇有些恶毒的猜想,“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们你们盖着被子玩手机,脱了衣服纯聊天?”

    她的眉尖溢出星星点点的冷意,但还是勾着唇轻笑,“思想境界不同思维方式自然会不同,”她的声线很平,甚至听不出什么起伏,偏偏隐匿着绵里藏针的攻击力,“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看到男女一同出现在酒店就往那些破事上扯,我没办法说服你们,也没办法阻止你们脑洞大开,我还是那句话,我跟林锦臣之间干干净净。”

    之前开口的记者明显一副不信的神色,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身后的人一脸不屑的直接拉开,“江太太,请问网传你是林远松林董的女儿,是林少的妹妹,是怎么回事?”

    这个人明显知道揪着之前的问题不会问出什么,索性跳过了那个问题换了一个。

    这个问题虽然比不上前一个尖锐,却同样具有爆炸性,如果能挖出一些豪门隐晦的秘闻,相信也会是很好的卖点。

    以澈眯了眼眸静静的瞧着开口的女记者,“我不是福尔摩斯夏洛克,所以关于这些旧事并没有过多的了解,我只知道,我母亲是苏浓,这辈子都是。”

    “江太太,你这样避重就轻,似乎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其实也算不上避重就轻,她本身就是不知道的。

    说起来他们都是没有证据的,沁姨是直接经手的人,其余的,不管是江墨北还是江老太太都是猜测,然后从沁姨那里求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