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孩子是谁的?你和文渝北的?

回眸三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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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

    女人已经睡着,躺在他的臂弯里,睡得沉。男人侧头,在黑夜里用那双幽深的眸一遍一遍的摩临着她的脸庞。总是这么漂亮,尤其是睡着后,没有和他耍嘴皮子,也不会用那种清冷淡然的视线看着他……

    若说爱一个人把嘴巴捂着,那么爱意就会从眼晴里跑出来……那,是条狗都能看出来她不爱他。

    他伸手给她拉了拉被子,起身,到外面的天台,关紧门窗。

    夜色无痕,落在他的身躯落下几抹浓稠的寂寥。花香在夜里飘着,空间大,也实在是闻不到什么香味来,几缕在鼻翼间萦绕,如一张网,罩住了不可一世的他,俊美的脸庞被笼罩,如在夜里舔息的雄狮,把他的锋芒和耀眼都摭了去。。

    楼下还是灯火通明,这个城市都在他的脚下,它的辉煌灿烂尽收眼底!他的事业中心在这里,脚下踩的这一柜摩天大厦也是他的,他只手摭天,想要什么得什么。

    可一个女人都得不到。

    不多时,他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回到国内。

    那一头很快就接。

    他站着看着远处被灯光撑起来的天空,声音清漠:“没睡?”

    “你不也没睡么?”成墨在景苑别墅二楼的护栏里,暗色系的睡衣勾勒着他挺拨的身材,白希的指间夹着一根烟,青白色的烟雾在夜里袅袅升起,他吐出一口烟,摭盖住了他向来沉稳的双眸。

    “我还有一个礼拜回国。”他说。

    “嗯,回来了我们家就要多一个女人了,恭喜。”这件事也只有成墨知道。

    封煜乘有好几秒都没有说话,只是扣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过了会,他嘲弄的声音泄了出来:“记得给我一个大红包。”

    “当然,到时候我结婚我要收双份的。”成墨坐下来,睡袍微微撩开,胸膛若隐若现,仰头看着漆黑的天空,“对了,忘了告诉你,你未来老婆貌似买了房子,就在时欢的小区里。到时候老婆和心爱的女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啧啧,想想就刺激得要命。”

    封煜乘呵了一下,那声音很轻很淡,如刀刃轻轻相碰的音色从耳侧划过,带着锋利却又短促。

    “买了埋人?”

    成墨:“……”

    挂电话,外面风有些凉,进去。

    床上的女人还睡的酣甜,呼吸均匀。她睡觉时很老实,基本睡时什么姿势,醒来时就会是会姿势。所以往往在他怀里睡觉时,一肌也不会动,把自己卷缩着,又没有安全感又带着随时进攻的姿态。

    他坐在床边,垂眸看着她的容颜,久久未语。

    ……

    时间过的好快,一眨眼就已经过了三天,肩膀上的伤,正在愈合阶段,马上也要从小月子当中出去。

    三天,她很荣幸的又胖了一斤……看来,某人是要把她撑成一个胖子。

    时欢瞄着眼前这一大碗的鸡汤……

    “吃不下了,能不能不吃?”她皱眉询问,肚子撑的都鼓了起来。

    “不行,你要养身体。不要学外面那些妖精减肥,瘦的像个竹竿一样,哪个男人会喜欢。”他一口回绝。

    妖精……

    时欢嘟嚷了一句,“难道把我养胖,就会有很多男人喜欢?”

    “有了我,你还能喜欢别的男人?他们哪里比得上我。”

    时欢,“……”这脸皮厚的。

    嗯。

    论脸皮,他确实无敌。

    她低头,慢条斯理的喝着汤……真的好久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一种笨重得感觉了。

    还有三天时间,她再这么吃下去,估计又要长肉。

    封煜乘皱眉看着她很不情愿的喝汤,“吃个饭怎么这么难,慢吞吞的,难道要我喂你?”

    “你吃了两碗白米饭再喝汤试试,你能不能吃得下?”

    哟呵!

    听一次话你会死不成,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跟他犟嘴!

    “妞儿,你……”唔。

    她盛了一大勺汤,连勺子一起塞进了他的嘴里,汤勺往上,里面的汤全都倒进了他的口中,很香。

    他阴阴的看着她……

    女人抽纸巾擦了下他的唇角,上身倾过桌子,在他脸上啵了一下。

    男人一僵。

    “我不吃了,你帮我吃。”松手,转身,拿了一杯水去外面,走的倒是很干脆。

    封煜乘把嘴里的勺子抽出来,眸,盯着她的背影,很深很暗。

    还会使用美人计了!!

    脸上有点火热,他低头,涔薄的唇扬了起来,细碎的光点在眸中闪烁,拿起汤,一碗汤,一口喝了一半。

    然后漫不经心的拿起纸巾把她刚刚亲过的地方擦干净,混蛋女人,嘴上有油就亲他,不讲卫生。

    吃完出去,看到她摸着肚子来回镀步,他忽然觉得……

    失算!

    该让她喂他。

    ……

    15天之约,只剩今天一天的时间,很快。

    时欢早晨起来坐在床上想着这15天过得其实也蛮快……刚开始那几天心里还在煎熬着,想象着这十五天和他该怎么过,甚至觉得是不是太过久了点……

    其实也不久,现在想起来,真的也就是一眨眼的事情。

    她扒了扒头发,又拍拍脸……是真的长肉了,自己都感觉得很清楚,脸上那种饱.满感。她下床,封煜乘从洗手间里出来,宽松的浴袍,胸膛半露,那个样子也不知道是在勾.引谁。

    时欢瞄了一眼,然后便看向苍白的天花板,从他的面前走了过去。

    这幅神色干什么?封煜乘伸手拽住了她,“做什么?”

    时欢抽开手,低语:“骚包。”进去,关门,反锁。

    封煜乘:“……”骚包?她这是在骂他?

    低头看了眼胸膛上的衣服,开得尺度并不大……起码匈前的两个重点部位不是盖住了么?他扬唇,去柜子前,找了衣服换上。

    又给时欢找衣服。

    ……

    时欢不知道封煜乘到公司把她带过去是什么意思……

    大气而简洁的总裁办公室,落地窗的面积很大……时欢坐在沙发上都能看到远处的高楼大厦,如同矗立在云端之上的奢华建筑。

    最高的那一栋的顶楼就是他的住所,很昂贵,寸金寸土,他烧钱烧得很放肆。他在办公,正在开视频会议,她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的办公室有什么报纸,想也知道是个什么东西,财经报道,证券分析。

    看得头痛,她不感兴趣的东西。

    忽然——

    叩叩。

    敲桌子的声音,她抬头,他看着她……然后又朝饮水机瞄了一眼。时欢明白了,他是让她给他倒水。她想身,去倒了一杯,给他拿过去,她发誓她的茶杯的位置绝对不在镜头的范围里。

    可是他又给了第二个指示,他抿了唇,那精锐的眼神看着她,带着命令感,他让她喂她喝水。

    时欢:“……”

    她暗腹一句,当然说的是什么,他自然没有听到。他都不怕了,她还怕什么……大大方方的走过去,才刚刚走近,他就起身,一下子把她摁到了椅子上坐着,镜头正好了对上了她的脸。

    她清楚的看到电脑屏幕的那一头几十个人的视线齐唰唰的看向她。

    时欢:“……”

    “会议继续。”他戴着蓝牙耳机,用纯正的英语说道,去那一头推了一个转椅过来,坐在时欢的旁边,主位却是时欢的。

    时欢整个人都是错愕的,他这是干什么?

    今天的会议她先前已经听过,所有的董事会全部都在,很重要。他忽然就这么把她推到了这个位置上来,这是什么意思……然而为了保持风范,她还得客套的微笑。

    她的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新加坡是他的地盘,他这么一做,无疑是对他的管辖范围昭告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的身份地位,在这里远远要比在临城来得有份量得多!

    这件事,恐怕很快就会传遍……

    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仅仅是公布他和她的关系?那有必要在这种场合么?

    ……

    从公司里出来,回到家已经是黄昏,站在天台,看着这座城市,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断肠崖,无处都是灰蒙蒙的凄美感。

    时欢想着今天是最后一天,一直都是他给她做饭,不如她做一次。

    进厨房。

    做饭,她做得并不多,但是绝对会。因为父亲的教导就是练好自己的身手以及处在这个社会上,要懂是弱肉强食,再来就是好好保养她这张脸。

    她是,时月也是。

    很多时候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对于男人来说就是一把利器。

    封煜乘从书房里出来,曼妙的女人正在厨房忙碌,那个背景纤瘦修长,衣服宽松,却也能依稀辨别她身材的玲珑有致。他倒了一杯水,走过去,坐到餐桌上,眸,随着她身体的移动而转动。

    没有去帮忙,更没有让她坐下来休息,就这么看着,诗情画意。偶尔划拉着手机,对着侧脸拍几张。

    二十分钟后,饭做好。

    封煜乘看着端到面前的饭,眉头又习惯性的皱了起来:“蛋炒饭?”

    “嗯。”时欢瞄了他一眼,“你嫌弃?”这什么表情。

    “……没有。”

    时欢拿来了勺子一杯白开水给他,“渴了就喝水,吃吧。”她也坐下来,吃。

    这个晚餐,也实在是……太随意了点。

    封煜乘没再说什么,尝了一口,味道不错。以他对食物的挑剔来说,这碗饭……看在她脸蛋漂亮的份上,给101分。

    饭后。

    他拉扯着时欢去天台吹了一会儿风,又腻歪了一会儿。时欢实在是受不了他,回屋洗澡。浴室的门她是反锁的,可是洗到一半他还是进了来,并且很不要脸的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就剩一个内库。

    眼前隔着雨幕,她看他透着一丝朦胧,看不清五官面容……他走过来,健壮的身躯带着让人沉论的魅或气息。性.感的人鱼线从内库下面延伸上来,那纹理清晰又层次分明,总有一股让人想摸一把的冲动

    她只是挡住了重点部位,其实挡也是没有用的……他深邃的视线穿过雨幕而来,早就把她看了个彻底。

    他走来,逼向她……时欢只能后退,背要挨着冰冷的墙壁了,他的胳膊往前一绕,圈着她的腰把她往他的怀里一后,从匈以下的部位紧紧的挨到了一起!

    水流下来都是从两边落下去……她没有衣服,他也没,匈部相碰,水在上面冲击,那触觉逍魂难耐。

    他的头缓缓落下来,滚烫的呼吸扑在她的耳迹,缓缓开口:“要洗哪里?”

    洗澡能洗哪里,还需要问么?所以,他故意的。

    这么拥抱,又是这种处境,时欢呼吸略带不稳,她的手心里还有沐浴露……强自镇定,“你说呢?”

    他的头转过来,看着她,那眸如夜狼,幽绿色,很有侵略性。他拿着时欢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鼻息里有几分忍耐:“给我洗。”

    时欢默默的……应了。

    他伸手挤了沐浴露,抹向了时欢的脖子,卷起了白白的泡沫……他往后小小的退了一步,手落向了她的软绵,沐浴露落下去,涂抹。

    时欢咬住了唇。

    她顿下,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起来的反应……抬头,看向他,“目前还不能做。”毕竟没有出小月子。

    “我说做了?”他回得倒是理所当然,好像是为了惩罚她说这句话一样,握着她的丰腴,一捏。手上有沐浴露,很滑,这么一捏,又从手心里划了出去。

    时欢:“……”不做?这是在干什么。

    封煜乘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又看了看被白色的泡沫摭住的那性.感的东西,唇一勾,有微笑在荡漾,搂着时欢的腰,吻了下去。

    “真美。”暗哑的赞叹在唇齿厮磨里。

    时欢没有回应,哪里能说出话来,唇已经被他堵上,大手搂着她的腰,随着吻得热度而慢慢往下……抚向了她饱.满的屯,挺有技巧的揉着。

    吻到深处,时欢已然是气喘吁吁……很软。

    他的那里抵着她……手也在她的身上起了火。可目前这个身体状况,确实不适合做这种事情,而且也没有套,她更怕再次怀孕。

    上回吃了药都不顶用……

    她抬手,软软的胳膊落向他的背部,原本是想要把他推开的。可他的屯,忽然朝她撞了来……

    唔。

    她眉头一皱,男人的呼吸越发的浓烈,急.促而粗重,显然已经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隐忍了很久的玉念……抱着她睡这么久,今晚上在浴室里,因为吻,因为赤承相见而再也无法忍受。

    “时欢……”声音粗嘎得不行。他头上有淋下来的水,还有滴下来的汗珠,落在她匈前的敏敢处。她只觉得那个地方,很红……很帐……

    他身上的内库没有脱,抱起她,让她挂在他的身上,这么冲撞着。

    时欢早就已经没有了力气,为了不让自己摔倒,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强有力的摩.擦。

    直到他……

    封煜乘搂着她,依然在喘气。睁眼看她,女人的全身已然都泛起了红,就像是刚刚冒出来的玫瑰花的花瓣,粉.嫩的又诱.惑,让他心潮澎湃……

    刚刚舒服过后的某一处,又苏醒过来。

    时欢察觉到他要做什么,咬着唇,从他臂弯里一瞬间钻出,声音很不正常,哑:“你给我打住,你还是把你自己洗干净……”跑出去。

    拿起床头的浴袍套上,钻进被窝,该死的!他没有进洳她,却让她如此的……呃……

    停!

    不想了!

    正这时,后面浴室的门打开,他的脚步已经走来,时欢卷着被子往床的那一头滚去,大概是心里跳得太快,这么一滚便滚到了地上,以她的素养和身手自然是可以让自己免受这种难堪的境地!

    可身上卷着被子……

    拳脚无法施展,砰,掉下去。

    封煜乘:“……”

    他三两步的跑过去,把她搂起来。

    王八蛋,又没穿衣服,以及……竖起来的东西,也没有消。时欢脱离他,怒目:“自己解决。”

    “我自己怎么解决?”

    “你不是用手?”

    “自己的不舒服,你来。”

    时欢吸了一口气,“封煜乘!”警告意味很浓厚,这个贱.货!

    房间里是开了灯的,女人拿被子包着自己,也没有包严,连带着里面的浴袍也露了出来……刚刚洗完澡,里面什么都没有穿,香肩冰肌如雪,那令人血脉喷张的女性标质物也有一些露在外。

    这幅画面,不是在勾.引他又是什么!

    他往前一逼,时欢下意识后退……他却丝毫不相让,他抵着她在墙角,黯魅低语:“你越逃!我越要!懂么?”

    女人抬头,看着他被晴欲浸泡的双眸,那漆黑的想要把她拆入腹中的,漫不经心的回:“不然为什么说,一手遮天的封大总裁,是个贱骨头呢?”不要脸,裤子都不穿。

    他抓紧了她的细腰,贴近了自己的小腹,声音沙哑,“我岂止是贱,还能……不要脸,更能下流无耻,试试么?”满足过一回,根本不能让他身体顺畅,反倒越来越想,要她那幅柔.软性.感的小身板,最不济……别处也行。

    时欢停了一会儿没有说话,嗯,下流无耻,他一直都是这样的。

    只不过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所以纵然有些事情,纵然是不想说,也要说了,一直瞒着,很没意思,忍了很久,也是时候让他知道……

    女人笑颜如花,“我倒是想试,只不过…你得问问我得女儿答不答应。”

    什么?女儿?

    她看着他,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你上次提过的那一个孩子,是我的女儿。”

    男人眉头一皱,他是有那么不信的,她怎么会有女儿。

    他把她禁锢在墙壁和自己的范围内,男性气息像是长开的倒刺,稳住了心里跳跃的孽火,开口:“你和谁的?”

    ……

    时欢醒来时,他已经不在。

    不,确切的说,昨天晚上他就已经不在。他问了她那样一个问题,问孩子是谁的,她没有回答,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那不是很明显么?

    可哪怕是很明显的答案,他还是问了出来,用着极度冷沉的声音问她:“是不是你和文渝北的?”

    她被他吻得红肿的唇一瞬间好像不能开口,忽然间很麻木,没法开口说话……看着他深沉的眼晴,轻轻的点了头。那一点头,一瞬间就如一个冰块横了下来。

    他盯着她,眼光深暗,视线从错愕再到阴沉,最后如同刀子一样的剜着她!

    “时欢,大概再也没有女人像你这样轻易的挑起我的火,又把我的火灭得如此彻底,恭喜你。”这话一落,他去换了一身衣服,便离开。

    直到现在也没有见人影,可能是走了吧。

    那她呢?

    没有证件没有手机,丢在这里了么?当然,时欢早就知道他是有这个意图的……只是不明白,他这个意图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一个人在这里等了足足两天,依然不见他的身影,她确信,他是真的把她扔在了这里。

    无法形容心里的感觉,带着前所未有的低落和失望。

    下午,她下楼给王影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