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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
等元倾城下去，陆西玦抬头，看向烈川，他也正好看着她，四目相对，多少有些尴尬。陆西玦眯眼一笑，“想不到二少这么仗义？”
她可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他。
她冷笑，“还为我出头，做这些事情，你不觉得尴尬吗？”
他收拾元倾城，元倾城要是怀恨在心，也是生陆西玦的气，压根不会多看烈川一眼。要是以后，元倾城对她进行报复，那也是烈川的问题。
“我保护我的女人，有什么可尴尬的。”
烈川面无表情，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看向陆西玦，见她脸色不好看，故意调笑，“你担心她知道我们的关系？”
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顾虑。但是对于陆西玦来说，那就不一定了。
“没有。”
陆西玦缓了缓，“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外人面前，是最普通不过的陌生人，我们之间，顶多就是旧情人，如此而已。”
他还想增加什么名头？
烈川轻咳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光，刚才元倾城的试探，想必也已经有了答案。
她应该能知道，陆西玦不是她可以碰的人。
他不出手，也是有人去收拾的。
他放下酒杯，起身弯腰，手指箍住她的下巴，脸色平淡嘴角却勾着笑容，“旧情人，这个词，我很喜欢。”
只要是情人，就好了。
陆西玦冷哼，别过头，“你可能没听过一首歌。”
他愕然，“什么歌？”
她懒得解释，趁着酒劲儿，就给他唱了出来。
“你是谁的新欢和旧爱
当你行走在黑夜里
看一次不散场的电影
等一个等不来的人
听不见渴望
听不见悲伤”
这首歌，很容易让人伤感。她没有停下，继续唱。
“一直到你独自醒来
发疯一样地寻找
没有答案
你在黄昏时转身离开……”
她握着红酒杯，声音哽咽，像是在唱歌，又像是在念诗。
“别唱了。”
烈川神色冷了下来，没有再想听下去的意思。
她却不管不顾，继续哼唱，“如果他善待你的美丽
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会不会一无所有
再见旧情人
我是时间的新欢……”
这是一首民谣歌曲，刚才说旧情人的时候，她就想到了这首歌。
烈川果然没听过。
她唱完，他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儿去。
她眯眼，微微一笑，“还有第二段，我要不要再给你唱一遍？”
她站起来，脚步有些虚晃，“你是谁的新欢和旧爱……”
“别唱了！”
他眼睛通红，看向她，怒火冲天，看上去很生气。
“我为什么不唱？”
陆西玦歪头，笑的纯真无邪，“你不是要当我的旧情人？我现在给你唱这首歌，让你当我的旧情人啊。”
她笑了，笑容多半是假的。
烈川看出她情绪不对，想去拉住她，她手一躲，溜到了游艇栏杆旁，喝了酒，她说话有些醉意。
不过她的酒量向来很好，这一次，是她想醉而已。
“烈川，你不知道，我有多痛恨旧这个词。”
她趴在栏杆上，吃力的喘息，“以前我觉得可以是你的新娘，但是我错过了，真的，我一点都不愿意回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