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5.安静:滚!我不想看见你!

薄情哒兔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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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被吓醒的,我梦见李路在撕扯我的衣服,在蹂1躏我的身体,我被吓坏了,然后猛然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华旭立刻闯进了我的视线。

    知道我这是做噩梦了,他握住我的,揉着我的脸颊,蹭着额头,温柔的对我说:“别怕别怕,都过去了,都是梦。”

    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生怕一动这个梦就会破碎,因此我木木愣愣的,不敢动,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都不见我有反应,华旭微微抬头,紧张的捧着我的脸颊叫我的名字:“安静?能听见我说话吗?”

    我眨了眨眼睛,很想说我听见了,我怕我一说话却发现眼前这个人不是华旭,而是李路,于是我紧咬着牙关不敢说话,只是傻傻的盯着他瞧。

    “安静?”又叫了我一声,见我没反应,他有些紧张,忙按了铃叫医生。

    很快医生来了,华旭有些不淡定的说:“你们快给她看看,她这是怎么了?我叫了半天她都没反应。”

    医生给我做身体体征检查,翻我的眼皮,照我的眼睛,还问我话。

    一切感知都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不像是在做梦,我这才有些紧张又颤抖的出声:“华旭……”

    我叫了他的名字,他立刻握住我的手,眼睛都是红的:“我在,我在。”

    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我感觉到他的手都是颤抖的,像是在害怕。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华旭,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样子,红着眼睛,眼底湿意那么明显。

    他像个胆小鬼一样,不停的颤抖,失去了往日了沉稳和内敛。

    看见他这个样子,我本应该心软,应该心疼的,可是我没有。

    我冷漠的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回来,眼底涌起恨,这一刻,我恨他,那样的恨。

    “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出去!”我发了疯一样扯着嗓子嚎叫。

    我甚至恨不得撕碎了他,整个人都扑了上去,却被医生按在床上,被狼狈的束缚,像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垂死挣扎。

    我一双眼睛像是死鱼眼一样瞪着华旭,嘶吼的声音已经使尽我身上所有的力气:“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他却仅仅的握着我的手,我怎么都甩不掉。

    他不但没有出去,还不顾医生的劝说来抱我。

    我被他拉进怀中,被他紧紧的抱着,他将我的头按在他的胸膛上,温柔的在我耳边缠1绵的叫我的名字:“安静,安静……”

    珍惜的声音如获至宝,像是巡回了失而复得的宝贝。

    我听见他的声音带着颤意:“安静,你别这样,别吓我。”

    他的话,我一个字都不想听,眼泪流了下来,我怒吼道:“滚!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说完,我恨极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就像咬李路一样咬他,恨不得咬掉一块肉。

    我的情绪是这样的不稳定,吓的医生赶紧劝华旭,让他先出去。

    有医生在拉他,在帮我与他分开,可他却紧紧的抱着我死活不松手,不但不松手,反而怒喝那些医生:“滚!滚出去!”

    他的声音比我的还要火大,还要阴沉冰冷,吓的那些医生当下就住了手。

    我的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奋力与他拉开距离,我说:“华旭我恨你!我恨你!”

    重复着这句话,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得僵硬,抱着我的手臂也变得更紧了。

    我恨他招惹我,恨他给我希望又让我绝望,恨他的忽冷忽热,恨他的无情……

    恨,恨他的一切,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利用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给那个孩子治病,但不管是不是,我都怨恨。

    这些日子积压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再沉受不住,我像是个疯子一样,像是回光返照的人,使劲最后的力气挣扎报复。

    我的手在他的身上留下抓痕,脖子手背,甚至连脸都不放过。

    在我疯狂的时候,他忽然扣住我的后脑勺,深1深的堵住了我的唇。

    我是真的发了疯,毫不犹豫的咬住他薄薄的唇。

    血1腥的气息在鼻息里萦1绕,浓郁的铁锈味让人作呕。

    眼里氤1氲着泪,我睁着眼睛瞧他,手捶打着他的肩膀。

    他也瞧着我,深沉的眼眸是致死不休的坚定,打定了注意不放我,固执的不松口。

    他缠住我的唇,纠1缠,纠1缠,致死不休。

    我忽然感到肚子不适,我想到了孩子,心里有些恐慌,我的孩子……

    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下一刻就失去了意识。

    再睁眼,已经是晚上。

    此时的我的已经平静下来,感觉手被人握着,侧眸我就看见了趴在床边正睡着的华旭。

    不再失控,我很平静的看着他。

    视线顺着我的手落在我们握在一起的手上,我颜色一冷,动了动,立刻将手抽了回来。

    因为丝毫没有顾忌,因此我惊动了他。

    华旭惊了一下,立刻睁开眼睛坐直身子。

    见我醒来,他面露内敛的喜色:“醒了?”

    他的脸上和脖颈上还印着我留下的抓痕,长长的血丝看着触目惊心。

    我不为所动,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讥诮的说:“真是难得,华先生终于有时间来看我了。”

    他蹙着眉头叫我:“安静……”

    他欲言又止,但是最终,他还是沉默下来,什么都没有再说。

    我觉得他这副样子像极了内疚,抱歉,亏欠,我心口一紧,闷痛了起来。

    我冷漠的别开眼,不再看他,也没再说话。

    想到我妈,于是我问:“我妈呢?她怎么样了?”

    想到我妈,我怎么也无法忘记她被车子撞上的那个画面,我无法继续平静,躁动起来。

    我急的想坐起来,被他给按了回去:“医生说为了孩子,你必须好好休息,必须保持一个愉快的心情,情绪上不要大起大落。”

    说完后,他又温柔而命令的加了两个字:“听话。”

    他的话我哪里听得进去?只是焦急的问:“我妈呢?她怎么样了?”

    他给我拉了拉被子,沉沉的说,“她很好,小昭在照顾她。”

    想到当时的情景,我不放心,固执的要去看看才放心,我坚决的说:“我要见我妈。”

    肩膀再次被他按住,我再次躺回床上,他不准我起来,并且严肃的命令我:“哪里都不准去!”

    我急了,脾气一上来立刻骂了句,“混蛋!”

    我叫板:“你凭什么拦着我!我要去看我妈!”

    他冷着眉,不容置疑的说:“医生说你什么时候能下床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去看你妈,否则你别想出这个门!”

    觉得自己的话可能太严厉严肃,他柔和了眉眼,放缓了语气:“有小昭在照顾她,等你养好了身体我再带你去看她。”

    虽是放缓了语气,但是他依旧是强势的。

    我此时根本都不想看见他,又怎么会听他的,我立刻吼了回去:“如果那个人是你妈你还能淡定吗?”

    他抿着唇瓣,眸色明显沉了一下,静了一下的气氛也变得莫名压抑。

    过了一会儿,他才板着脸严肃道:“就算不为自己,你难道也不为孩子想想?”

    孩子……

    我庆幸,我遭此大难,他竟然还在。

    可我还是有些气不过,咬了咬牙,我尖锐道:“这么在乎这个孩子?你是怕没了他你那个宝贝儿子就没得救了吗?”

    他皱眉,沉声说:“你在胡说什么?”

    我红着眼眶嗤笑:“难道不是吗?还是你不敢承认?”

    我磨牙骂道:“华旭,想不到你也是个孬种,敢做不敢当!”

    他问我:“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敢做不敢当的事?”

    “他们都告诉我了,你和你初恋的儿子得了白血病,我肚子里的孩子很有可能是他唯一的希望!”我越说越激动,声音越说越大:“你还敢说你不是为了他所以才这么紧张我的孩子!”

    气氛有一刻的平静,我说了这么多,最后却换来他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再叫大声一点,我看你是真的想变成哑巴了。”

    不温不火的声音,轻描淡写的带过。

    面对这文不对题的话,我一时间竟然有些接不上话来。

    我的嗓子的确是已经沙哑,说话都很费力,如果不使点力气我的确是发不出多大的声音,可我不但没在意,还在吼叫。

    每叫一声,嗓子都在撕裂的疼。

    他问我::“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我冷漠的说:“谁告诉我的重要吗?”

    叹了一声,他这才认真起来“丁丁得了白血病不假,但是他并不是我孩子。”

    我一愣,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我不信,皱眉追问。

    见我已经平复下来,他吻了吻我的脸颊,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对我说:“好好休息,你妈那边不用担心,有小昭在照顾,等你好一些了,我就带你去看她。”

    他磁性的声音格外温柔,还带着几分笑意:“如果想知道,就给我好好休息,等你好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定定的瞧着他,瞧着这个对于我来说有点久违,又有点陌生的华旭点了点头。

    他的手覆上我的眼睛,“你刚醒,再休息一会儿。”

    我沙哑的说:“我想喝水。”

    他立刻去倒了杯水给我。

    喝完水他又叫我休息,虽然我的确是有些累,但是我哪里睡得着?

    有太多的疑问想问,有太多的事情想要弄清楚,而他那句话,成功的让我难以入睡,太想知道真相。

    想到李路,我问他:“你是怎么把我救出来的?”

    我明明记得当时的情况十分凶险,而且李路带我去的那个地方离他也有一段距离,就算他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但是一时半会儿怕是也赶不到。

    既然这样,那我……

    我有些不敢想,还暗自动了动自己的身子,除了酸疼外,好像也没有别的不适。

    可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也证明不了什么。

    有些不却定的我犹豫了一下,这才小声问:“我……我……李路……他有没有……”

    我犹犹豫豫的,不敢直面问华旭李路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而他又是何其精明的一个人,当下就明白了。

    “没有。”简单的两个字,掷地有声。

    心绪激荡,却又害怕他在骗我,我不确定的问:“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得到他肯定答复,我提着的那口气这才松下来。

    “那你……”我还想问他是怎么找到我的,然而他已经不再给我机会。

    “你话太多。”他不容抗拒的命令我:“你该休息了。”

    可我哪里睡得着?